你对自己真狠(男厕情景重现,自述发情,年龄差羞辱,认主仪式)_以下犯上(bds/m,年下,校园,军旅,破镜重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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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对自己真狠(男厕情景重现,自述发情,年龄差羞辱,认主仪式)

  祁言在书房待了一晚上,也不说下去吃早饭,也没写卷子,困极了便和衣而眠,醒了再继续直挺挺地跪着,等韩尧过来。

  他昨晚特地查了一些bdsm的相关知识,也大概知道了一些最基础的跪姿和规矩,他想用这种方式向韩尧表达自己的决心。

  只可惜,韩尧看起来根本不在乎,他一觉睡到了快十点,晃晃悠悠地下楼吃完早饭,来到书房的时候已经要中午了。

  一推门,看见祁言跪在那里,韩尧只略微挑了挑眉,便视他如空气般地绕过他,自顾自坐回椅子上,又开始刷短视频。

  其实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,韩尧根本不用再顾忌祁言了,他完全可以打游戏,甚至不来都可以,但他不想给祁言造成一种“自己的状态因他而改变,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他”的暗示,那样会让对方觉得一切得到的太容易,反而不知道珍惜。

  他就是要吊着他,磨一磨他的棱角,挫一挫他的锐气,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让他明白在这场主人与狗的游戏里,到底谁才是主导。

  祁言真的很执着,韩尧不理他,他就独自跪在那里,不吃也不喝,一动也不动,从白昼直到黄昏。

  期间韩尧出去过几次,回来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他几眼,发觉他竟然连衣服上细小的褶皱纹理都没有变过,唯一的变化就是,他的衣服湿透了,满头满脸的汗。

  韩尧想不明白,明明看着这么弱不禁风的一个人,是怎么做到保持着这个称不上轻松的姿势,将近七八个小时的。

  又过了一会,祁言家的司机终于来接他了,韩尧听见保姆的叫唤,终于大发慈悲地对祁言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。

  “听见没有,你家司机来接你了,你还不快滚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身子猛地一颤,在听到韩尧声音的一瞬间,整个人像是突然回魂了似的,从开始到现在,动都没动过的双腿也跟着打起哆嗦来,好像随时都要晕倒。

  韩尧立刻警觉起来,将身子往后靠:“你干嘛,少在我面前装可怜。”

  祁言虚弱地喘了几口气,抬起被汗水打湿的眼,与韩尧遥遥一撞,抿着唇,极轻地摇了摇头,接着他整个人突然松弛下去,以几乎称得上摔的姿势挣扎着给韩尧磕了个头,又趴在那儿歇了好半天,才终于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一瘸一拐地朝外面走去。

  望着他摇摇欲坠的背影,韩尧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情绪,昨晚祁言第一次朝他磕头时的那种邪恶欲念又卷土重来了,韩尧感到下身猛地窜过一道电流,喉结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。

  他不确定地拉开自己的裤子,果然,他的那根东西正精神奕奕地翘在那里,内裤上已经有了一点湿痕。

  “操……”韩尧眯起眼睛,骂出了声。

  周一升旗仪式上,祁言又代表全体高三同学上台演讲了,这事他从高一入学开始就经常做,本该驾轻就熟的演讲,他这回做起来却磕磕绊绊的。

  他的目光从走上台的那一刻就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,如同雷达般准确地定格在高一八班的队伍最末,那里,韩尧正昂着头,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。

 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升旗仪式上看见韩尧的身影,通常这个时候,韩尧还在家里呼呼大睡。

  祁言的身子不自觉地战栗,明明这个人与他离得那么远,明明他什么也没做,但就只是这么遥遥地看着,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就已经足够压得他无法喘息。

  每当祁言在演讲中停顿或是错词时,韩尧都会扬起嘴角,那目光恶劣得就像一匹已经玩弄了小羊许久,随时准备对其一击毙命的野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升旗仪式结束后,祁言的衣服几乎被冷汗浸透,他精神恍惚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主席台的。

  老师关切地迎上来,问他是不是生病了,他迟钝地望着对方,好一会才摇了摇头。

  北高的校园说大不大,说小不也小,才四天时间,祁言就碰见了韩尧七八回。

  高三和高一之间隔着好几栋教学楼,以往都是祁言刻意往高一那边走,或是去球场,才能偷偷地看上韩尧一眼。

  这四天来,祁言每回碰见韩尧,他都在和手下几个小地痞们旁若无人地嬉笑打骂,全然将祁言视作空气。

  倒是他身边那个胖子和猴子认出他来,不怀好意地朝他吹口哨,戏弄地称他为“好学生”,“乖宝宝”,不过这两人也就嘚瑟了一回,后来再遇见的时候,他们就明显收敛了,也和韩尧一样,对他视而不见。

  祁言知道韩尧是故意的,明白他很享受这种狩猎的过程。

  祁言觉得自己就像他手心里的一只小鸟,脚上拴着绳子,韩尧可以松松绳子让自己自由飞上一会,也可以猛地收紧,叫自己动弹不得,这种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,让祁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,但同时,又比之前有了更多的期待。

  他虽然不知道韩尧究竟什么时候才准备结束这场狩猎游戏,但至少他还在游戏之中,就说明,他对自己是有兴趣的,而且通过他身边那两个人对他态度的转变,祁言就明白,自己是有机会的,他的那一跪是有价值的。

  祁言不仅智商高,情商也高,他知道自己是羊,但他并不害怕那只即将把他吞吃入腹的狼。

  周五放学前,祁言终于被韩尧堵在了男厕门口,是那天韩尧第一次对他施暴时的那个男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一反这几日来对祁言的漠视,靠在门框上一脸坏笑地盯着他,祁言瞬间就明白,韩尧这是终于准备收网了。

  韩尧没有说话,直接拿下巴指了指祁言当日跪过的地方,祁言没有犹豫,快步走过去,跪下了。

  韩尧紧跟着走进来,顺手带上了门。

  祁言低着头,双手垂在身侧,眼眸压得很低,目光顺从地落在地面上,十足一副臣服的姿态,唯有从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,他内心此刻的紧张和兴奋。

  韩尧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盯着祁言看了好一会,方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,在他周围转了一圈,装模作样地问他:“那天,就是在这个地方,是不是?”

  祁言抿紧了唇,点头。

  “说话!”韩尧提高了声调,斥他。

  “……是……”

  “是什么,说完整。”

  祁言咽了口唾沫,垂在身侧的双手逐渐攥紧,这还是他第一回说这么露骨的话:“是……是那天……在这里……射了……”

  韩尧在他身前站定,狭长的眼眯成一线,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,他刻意加重了语气,再次对祁言施压:“射?那个词叫射——精——,你该不会连怎么回答问题都不知道吧,嗯?学——长——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最后那个称呼落下的时候,祁言的身子猛地一震,下体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,宽大的校裤都遮掩不住。

  这是韩尧第一次叫他学长,似乎就是专门为了提醒祁言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,以及他们各自本该拥有的身份一样。

  “重说。”韩尧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轻扯嘴角,不依不饶。

  祁言深深地吸了口气,只觉得呼吸间都是灼人的热烫,他闭上眼,与自己的羞耻心交战了好一会,方才缓缓开口,将那天他的整个心路历程,一五一十地都说了。

  从跪下到被冲水时的羞辱,再到隔间木门上的压制,当说到这里的时候,祁言停顿了一下,犹豫片刻,才又继续道:“那时,您牢牢地压制着我,将腿挤进我的臀间,我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,虽然我知道这样很有可能会被您察觉,但我还是做了,紧接着,我就射精了,射在了裤子里……”

  韩尧默默地听完,暗自抽了口凉气,通过祁言上回的射精表现,他大概能猜到那日厕所里的过程,却没想到,还有这么多细节,就在他以为祁言已经说完了的时候,没想到祁言又开口了。

  “在您走了之后……我一个人进了隔间,我锁上门,慢慢地跪下来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舔掉了自己的……自己的……精液……”

  韩尧的眉毛扬了起来,显然祁言最后的举动让他非常吃惊,他往后退了一步,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面前的人,觉得自己真该好好地重新认识一下他。

  “没看出来啊,在人前心高气傲的学长,原来骨子里这么骚。”

  祁言的呼吸短暂停滞了一瞬,紧接着,那阵熟悉的颤抖又来了,韩尧敏锐地察觉到,争分夺秒地下了命令:“不许射!”

  祁言猛地一缩,想要听话,却根本控制不住,他只感觉到有一股热流迅速汇聚到下身,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发出来,情急之下,祁言一把握住自己的分身,下了狠力,掐了下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一声痛哼,那里肉眼可见地软了,而与此同时,祁言也疼得倒了下去,整个人蜷缩在地上,不停地哆嗦。

  韩尧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:“你疯了吗?”

  祁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脸色苍白如纸,他艰难地移动目光,似乎想要去寻找韩尧,但巨大的痛苦淹没了他,让他根本没办法聚焦。

  韩尧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从头到脚,从前到后,再一次,认认真真地将他端详一遍,感叹道:“你有必要对自己这么狠么?”

  祁言忍着余痛,终于将目光转到韩尧身上,他颤抖着嘴唇,好半天才勉强能够说话:“我知道您看不上我……我更加没有资格……向您索取什么……但我也明白,狗最重要的就是忠诚,无条件地信任并服从主人……无论您对我的看法如何……在我心中,您都已经是我的主人了……”

  话音落下,韩尧沉默了,他想起了那天在俱乐部里,他对那个Deer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
  “忠诚,无条件地信任并服从。”

  韩尧承认自己动心了。

  这一回是实实在在地动心了,如果说上周末,他还只是把祁言当做一个有趣的玩具来研究,那么现在,他已经将他当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sub来看待。

  韩尧从出生到现在,活了十几年,还从没对谁这么关注过,但祁言做到了,他在证明了他自己的同时,也获得了韩尧的正视。

  韩尧长叹一声,将手扶上他的肩膀,轻声道:“起来吧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没动,怔怔地盯着韩尧,也不知是不是被韩尧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给吓到了。

  韩尧的眉头微微拧起,把手收了回去:“我让你起来,听不懂吗?”

  祁言这才挣扎着起身,忍着胯下尚在突突跳跃的隐痛,站直了。

  韩尧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:“非得挨骂你才开心,真够下贱的。”

  祁言的脸红了红,低着头不敢动弹。

  “跪下。”这时,韩尧又发话了。

  祁言立刻依言跪好。

  “来吧。”

  “什么?”

  “认主啊。”

  祁言的眼睛瞬间睁大了,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傻傻地跪在地上,呆了足足十几秒,方才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极为少见地对他表现出了耐心,祁言只看了一眼,便激动地浑身都颤抖起来。

  他快速地向后膝行两步,以一个极度虔诚的姿势,重重地将头磕了下去,好像生怕下一秒韩尧会变卦似的。

  “主人!”

  祁言一连磕了好几个头,每磕一个便叫一声“主人”,似乎想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渴望都尽数向韩尧诉说,到最后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。

  韩尧勾起唇角,向来痞气的面容也因此而变得柔和,他耐心地等祁言磕完了头,而后将手放在他的头顶,像抚摸一只大狗那样,开玩笑地说:“看把你给激动的,别回头又硬了,还得挨一下。”

  祁言当真了,一双眼睛圆溜溜,水汪汪的,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韩尧:“主人,您愿意收下我,别说挨一下了,就是挨一百下,一千下,一万下,我都愿意。”

  “哦?一万下?”韩尧挑了挑眉,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,“要真挨一万下,你那鸡巴就该废了,既然这样,那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你,就当成全你了。”说着抬脚就要往祁言胯下踹过去。

  “主人!”祁言吓了一跳,赶紧抱住韩尧的脚,哀求,“主人,求您不要……”

  韩尧哈哈大笑起来,祁言这时才反应过来韩尧是在戏弄他,一张脸“唰”地红透了,想要小声抗议一句,想了想还是不敢,最终只默默将头低下去,小心翼翼地吻了吻韩尧的鞋尖。

  他的这个举动极大程度地取悦了韩尧,韩尧收敛了笑容,顺势用脚勾起他的下巴:“好了,奖励结束了,现在,我们来谈谈惩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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